随意地插在兜里,嘴边别着一只烟,正在吞云吐雾。
他的身旁停着辆黑色小忍者,看起来很新。程安格很快收回目光。
“问你呢?”男人问。
他声音很稳重,沉实。
“关你什么事?”
“你要跳往旁边挪挪,小心砸坏我的网。”
程安格憋了一肚子的气,“你他妈管天管地,我就站这了!有本事把我从这里抗出去。”
男人从车上翻出黑色网兜,一个工具箱,自顾自走到桥头,转进一条阴森小道,临了,对着桥上的人说:“随你,不过昨天有狗在你那拉了。”
说完话,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程安格一手靠着桥栏,一脚抬起来。
某种黑乎乎,黏腻的,发臭的,紧密贴在鞋底。
程安格皱眉,脸色沉了下去。
他保持着半身佝偻的姿势,半晌,做了个决定。
桥下,枯密的灌木丛,男人站在水边收网,一只鞋子在空中旋转两圈后精准无误地砸中脑门,额头瞬间多了一个红印。
男人盯着浮在水面的鞋,暗骂两声。
桥上,程安格光着脚,打了个喷嚏,吸两口北风,又呼出去。
这座桥修的不算完善,坑洼的石子洒得遍地都是,他踩上去,哼哧叫了两声,又觉得自己太矫情,闷声不吭走回车里。
**********
男人上岸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
手里提了活物,活蹦乱跳,他扫了眼桥上。
那人已经走了。
回到店里的时候,正好是凌晨一点。旁边烧烤店生意火热,烤架上滋滋冒烟,油掉进碳里,烟雾缭绕,烟火正浓。
店门外摆了六七张小方桌,有四五张已经坐满,地上摆放的空酒瓶东倒西歪。
他把网兜里的东西交给老板,老板在围裙上简单擦了下油污,接过手,笑着说:“还是老做法?”
“唔。”他说,“再要20根羊肉串,10根猪脆骨,还有牛腩筋,小黄鱼,腰子一样来点,再抱一件啤酒,冰的。”
夏天的风吹得黏腻,喝点冰的解燥。
男人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传统的沙滩椅,他背靠在椅子上,开了瓶冰啤酒躺着喝。
没一会儿,马路伢子上传来一声刺耳的喇叭响。
“望东。”车窗放下来,主驾驶的脸露了出来。
叫赵望东的男人没有任何动作,视线只在车牌888上简单扫了一眼,便自顾自喝起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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