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满脸幽怨的小身板行走在偌大的府邸。
“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干什么……”
府内地形其实算不上复杂,只是皆为冰雕,走着走着就会眼花缭乱。
鸩九左绕右绕,这看看那看看,冻的瑟瑟发抖。
脚下一绊扑进一条大道上,一间堂屋印入眼帘,这屋明显比其他的建筑要威严上几分。
重檐歇山,飞檐翘脚,透雕山花,龙形悬鱼垂于其中,栩栩如生。
檐下四角,风铎轻轻摇曳,铃声悦耳,让人心神宁静。
“他肯定住这里吧。”
鸩九爬起来拍拍衣服,蹑手蹑脚的推开门扉。
屋内进门是正堂,两侧有过道。
鸩九干脆心一横朝右边走去。
不过几十步又是豁然开朗,冰气飘荡的冰柱撑起偌大的庭廊,在庭廊外,一颗参天树矗立,枝桠交错,树干粗壮蜿蜒,像是盘卧沉睡的龙。
其根系深扎冰下,盘根错节,像盘古之手,紧扣大地。
只是此树虽参天,却终究无叶,死气沉沉。
那抹蓝色的身影静静的倚在高处的枝桠上,似在浅寐,衣袂随风翻飞,发丝时不时拂过脸颊,引的睫毛轻颤。
景如画卷。
鸩九隐在庭内的几尺昏暗里,怔怔的看着树上的仙人之姿。
“这样美的人也会有烦恼吗?”
树上人缓缓睁开眼,看着鸩九这呆样,勾起笑意。
“砰——”
“诶哟诶!”鸩九揉着头,费劲的扬起脖子盯着冰夷,幽怨之情溢于言表。
冰夷一甩衣袖,坐于庭沿下的冰案。
“你去水市,替我买只笔来。”
“哈?买笔?你这么大的院子没有一只笔吗?!”
冰夷挑挑眉,仍是带着笑意:“没有。”
皮笑肉不笑……
冰夷缓缓抬起手朝着鸩九够了够手指头,示意它过来。
鸩九踌躇的挪了过去,登时又是一记关节杀。
“干嘛又打人!!!”鸩九恼的小脸通红,看得出气急败坏。
“不知礼数,我这个做师父的,可要好好的管教你。”
说到管教二字时,冰夷阴测测的加重了语气。
鸩九顿觉毛骨悚然,立马堆起笑脸:“师父师父,你教导的是!”
“你要买什么笔呀,还有别的没,我这就给你买去!”
“砰——”
“……”又咋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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