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轻功的确了得,不一会儿便找到了目的地。
只是苦了尚云期,她从未这样被别人带着跑过,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落地后,她扶着柱子喘着气,抬手指向一个房间。
男人抬脚踹开了门,径自走了进去坐下。尚云期紧随其后,慢慢地走了进去,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摆在男人面前,刚想抬手帮他清理伤口,手就被他大力握住甩开。
“不劳女郎动手。”
尚云期端坐在他对面,看着他行云流水地上药绑绷带,心下猜测这人没少受伤。
她把手搭在桌子上撑着脸,眼神上下打量着男人。
穿着还挺华贵,并不像普通百姓。
武功高强,身材也高大挺拔,是个不可多得暗卫好苗子。
脸生的也俊俏,怪赏心悦目的。
“女郎看了这么久,看出个所以然了吗?”
男声再次响起,尚云期才收回了目光,手指敲着桌面:“如何称呼少侠?你从哪来?来酒楼所为何事?”
“不记得。”男人回道,“只记得是被追杀逃到了这里。”
“连姓名也不记得?”尚云期不信,杏眼微眯,盯着男人的眼睛。
“任你如何猜想,恕我无法奉告更多。我苏醒时正在山崖底下,估计是摔成这样的。其他事我一概不知。”他倒坦荡,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尚云期敛眸,既然问不出所以然,只得自己亲自动手查探一番。
下一秒男人突然眉头紧皱,他按着自己的胸口,昏倒在桌面上。
尚云期起身走近男人身旁,摸着他的脉搏。
她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所幸这人武功高强身体素质尚佳,扛下了她新养的虫的毒性。
这毒只会让他陷入昏迷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根本性损伤。尚云期唤来阿沅,两人合力将他挪到了床上。
“小姐,收到信时真是吓坏我了,奈何你还不让我去找您。”安置好男人之后阿沅紧紧地拉住尚云期的手。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尚云期的母亲便也将驯虫术教了一些给她,这才能成功传信。
阿沅脸上还带着担忧:“还好小姐没事。不过这厮又是哪里来的?”
“偶然遇到,顺手捡的。”尚云期回道,“我不在此监督,郑必先的这些家眷需要有人守着我才放心。”
阿沅点点头,尚云期让她去休息后自己仍呆在男人身边。她悄悄地掀开了男人的衣角,看见了挂在他腰间的一块玉佩。
这块玉通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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