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出来的炊烟。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老板娘是个五十来岁的华人妇人，看到她时笑着说：“您好，欢迎光临。”
陈荟浅笑，回道：“您好。”
“天气挺冷的，快进来坐。”老板娘擦着手，从柜台后迎出来，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
她点点头，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把围巾摘下，一身风尘仿佛也随着暖气散了些。
“菜单在这儿，小姑娘慢慢看。”
又补充到：“我们家的鸡汤米线做得不错，很多住这附近的学生都爱点。”
“那就鸡汤米线吧。”她语气轻轻的，眼神落在玻璃窗上还没褪尽的雪花。
老板娘点了点头，回厨房去了。
小店不大，但布置得温暖。墙上挂着几幅老旧的挂画，有的是水墨画，有的是泛黄的老照片。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鸡汤米线就端了上来，汤面清亮，浮着两片菜叶和几块鸡肉。
老板娘特地端过来，说：“天冷，吃点热的，心里也舒服。”
陈荟道了谢，拿起筷子，小心吹了口气，喝了一口汤。
———味道比她想象中更好一些，没有过多的调料，只有淡淡的盐味和熬得入味的鸡肉香。
“好吃吗？”老板娘从柜台那边走过来，手里还拿着抹布。
陈荟点了点头，“很好吃。”
"好吃就行。"老板娘的话在暖融融的餐馆里飘着。
"再来点汤？"老板娘拎着铜壶。
"不用了。"她摇头，手指无意识地碰了碰腕间的红绳。
那是陈荟的母亲编的，线头已经有些松了。
等陈荟喝完最后一口汤，准备把碗放过去的时候，老板娘突然说到：“放那就行，一会儿我来收。”
话刚落下，老板娘就过来了。
她没有先收碗，反而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
"第一次来苏黎世？"老板娘问。
"嗯。"
"来这里旅游？"
"算是吧。"
回完话，陈荟的视线被墙上的一幅照片吸引住了。那是一个笑得很灿烂的年轻女孩，站在某处湖边，背后是雪山和湛蓝的天。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这是您的女儿？”
老板娘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照片，嘴角微微扬起，但眼神却暗了下去。她轻声说："是啊，那是前年夏天......"
手指轻轻抚过相框边缘，停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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