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理所当然地也关心她带来的拖油瓶。
迟从芳穿着高定丝绒礼服裙,佩戴成套的珠宝首饰,整个人高贵优雅,像从油画里走出来的。
她皱了皱眉,“怎么这么久。”
老林憨厚一笑,“雨天堵车。”
迟从芳开门见山。
“以前我不说你什么,现在既然分化了,那就抓紧时间相亲,你陆叔叔的朋友亲戚,生意上的伙伴,家里都有适龄alpha,多见几个,早点定下来。”
“别整天往外跑,不务正业像什么样子,看看网上都怎么说的,人家问起来,你让我们脸往哪搁?”
迟从芳声色俱厉,命令般的语气有种不容拒绝的权威,旁边两个小朋友低头吃蛋糕不敢说话,至于后爸更不会干涉妻子对继子的教育,他向来只是客气地到场,从不发表意见。
迟也泽在车上用吹风机草草吹了一下,裤脚还是湿的,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见他心不在焉,迟从芳顺着视线看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怒气蹭的往上冒。
“看看人家!别人家孩子多乖多懂事,继承家业,延续门风,把祖辈的传承发扬光大,现在都是知名文物修复师了,你呢?尽跟些不三不四的人传八卦!”
?
谁?
哪家孩子?
当了二十来年别人家孩子的迟也泽感到不解,难得提起了点精神。
他重新凝聚起涣散的目光,定睛一看——
是一档官方文物科普类节目,屏幕里西装笔挺人模狗样那男的,黑衬衫的扣子系到最上,手腕上戴着一串檀珠,梳了个大背头,尽管全身上下严严实实穿得像是在男德班进修六年出来的模范大师兄级选手,那股扑面而来挡都挡不住的骚气,依旧从劈里啪啦不住放电的桃花眼中渗透而出。
殷、无、际。
真是一张欠揍到让人很难忘记的脸。
脑海中某个画面一闪而过,迟也泽无趣地想着,殷无际那种只会逃课闯祸惹是生非的问题少年,他上节目修文物,犹如骑鬼火的黄毛开课教人造飞机,不是歧视精神小伙,只是对这种万年吊车尾带有一丁丁丁点的担忧,以他的智商连抄作业都能错抄别人的大名和学号,连累全组一起罚站,要是把国家级的瑰宝修坏了,搭上家底赔不赔得起啊?
另,戴檀珠的用意是,出门在外,同行见了会尊称一句:无际大师?
正想着,眼前的画面瞬间黑屏,解说戛然而止。
迟从芳冷笑,“你从现在就给我老实在家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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