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昏了过去。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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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程肆很忙,在筹备高二的一个晚会,这次家庭会议他也是应该去参加的,但是这件事实在过于重要,就把他耽搁了。
池歆把母亲送到病房,自己一个人落魄的回了那间破旧的出租屋,天色早已不晚了,程肆已经睡着了,一身红酒渍的他,不敢靠近。
他现在像个肮脏的乞丐,而程肆却如皎洁的莲花。他好想把他捧在手心,他好想紧紧拥抱他。
可是他是落魄的,他是肮脏的,又怎么能触碰这世间的皎洁。他简单处理一下身上的污渍,换了件干净的衣服,那件衣服沾满了红酒渍和血,已经不能再穿了,他随手把那件衣服扔在了厕所的垃圾桶。
也庆幸玻璃渣没有刺到肉里,只是把手臂割出了一道明显的皮外伤,也是后来,程肆和他慢慢的疏远,也从未发现过这道极其明显的皮外伤。
这间房子不大,但是也却以开阔,也有个向阳的阳台。他无声的走到窗边,墙上挂着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
脸上的红肿还未消散,他靠在窗台边,泪水不自禁的就流了出来,他一遍一遍的擦干眼泪,重复的擦干着眼泪,一直到眼泪都哭不出来,用纸擦眼睛只剩下干涩的痛。
程肆也没有看见他流下的泪。也没有给予他所需要的那一丝安慰。
他只知道,他与父亲的关系从那天起就走向了不可逆的状态。
直到最后瓦解、破碎、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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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阿姨,东西不多。”程肆挤出一个笑容,那金丝眼镜立在他的鼻梁上,镜面折射出池歆错愕的神情。
池母笑着点点头,随后就去做饭了,只留下池歆和程肆在原地。
“你到底什么目的?”池歆半靠在门框上,程肆在房间内自顾自的整理书桌上的杂物。
程肆听到的时候笑出了声,池歆只觉得莫名其妙。
一年前的情人节,池歆把程肆约了出来,他们相约在淮城他们初见的咖啡厅。池歆照常点了杯冰美式,给程肆点了拿铁。这是两年来他们俩的标配。
“大忙人啊,小肆。”
程肆来的时候池歆已经坐在那等了他快半个小时了,程肆一向不迟到的人,迟到了半个小时,连热拿铁都冷了,程肆才匆匆而来。
“没有。”程肆似乎还没缓过来,还在轻微的喘着气,他自然的捧起拿铁抿了一口。然后又极其自然的把冰美式里的冰块挑了出来。
池歆胃不好,喝不了太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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