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发白瞳穿着高开叉黑红色旗袍的少女，后腰处开着一个扁扁的菱形，用金线包边，看着像一张镶了金牙的血盆大口。很有设计感的人物设计，应该花了不少钱请专业的设计师操刀。
只是白色长发被两支深红色的素簪挽起来，如同两把刀插在脑袋后面，显得有些诡异。
眼见着占卜到结尾，沈叙山把那几枚占卜的铜钱收起，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一枚山鬼花钱的纪念币、一套塔罗牌来：“你的结束时间还早，我后面也暂时没有预定单。不如在直播间和我们一起聊聊天怎么样？等下陪直播间的大家一起跨年，可以送你明年第一个新年纪念币哦。”
女孩看到了纪念币眼睛都直了。
这是公司的数字藏品，既可以放在自己（有价值统计和排行榜）的收藏阁，也可以高价拍卖。日后如果主播升咖，独属于他们的纪念币还会升水，稳赚不赔。
而且这个主播的建模真好看啊，说话也很温柔。
坐到了沈叙山的身边，和她一起看弹幕回答问题。弹幕能看到两个美女姐姐贴贴也都很是乐意，都在尖叫。
“既然新年快到了，我给大家耍一个牌看看吧。这是最近新学的魔术哦。”
塔罗牌在她指尖自如地翻飞，耍出了许多的花样，竟然游刃有余，没有掉帧也没有卡顿。
程絮虽然叫程序，可是她没天赋，也说不上喜欢这个职业。程絮的程序能跑起来就是阿弥陀佛了，这样流畅的运行起来还真少见。
可惜沈叙山永远也不可能让她躺平赚钱。
就在这玩牌耍帅的空档，沈叙山把身体的掌控权暂时还给了AI。
虽然有些不适应，但她的神识还是可以像附身在这个“沈叙山”身上一样，来去自如。
她成为了虚拟直播空间里的一道游魂，是深陷在千万数据和泥潭里的自主意识，来去自如，却永远也无法逃出生天。
这或许也是另一种飞升吧。
沈叙山的神识游走到幕后光屏前，打开数据聊天框前，仔细理解分析了一下脑子里那些复杂而庞大的数据。
有没有可能程絮不允许她驱鬼，是她说话的格式有问题？
现在的人最看重格式了！
数据化时代，信息搜索就是快，她很快想好了自己要说什么，喜滋滋地打字：她家真的有点闹鬼，不过不严重，是小鬼作祟。主人。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