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Beta,没事别摸人脖子。”
“那咋了,不就腺体吗?”闻清和报复性地拿冷风里冻僵的手伸去磨他脖子,磨得生热,“人人都有的东西,又不是性征,有什么好避讳的。你公共生理课挂了?”
邬见山难得想不出怎么回嘴,又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今天谁跟你表白了?”
“哦,美院那个学雕塑的Alpha。”进门后闻清和自觉地脱了大衣系上围裙,跟着去厨房备菜。
“你还知道他专业?”邬见山问。
“他很出名啊,你不知道?”
“一般吧。”邬见山把冰箱里的菜分类整理。
“哎呀,我都忘了,在A大Alpha里谁能比得过您呢,您在公共课上易感期失控的事迹实在是轰动全校啊。”闻清和抬起脸,邬见山比他高快一个头这件事情实在是不利于他挑衅。
“……傻B。”
“傻A。”闻清和乘胜追击。
刚炸好锅包肉,邬见山就把闻清和赶去餐厅,还下了个让他趁热先吃的命令。
闻清和最烦命令。
纵是他一身反骨,对着一盘挂着稠汁亮晶晶的锅包肉也是忍不住张开嘴。
他吃了一半,想着把剩下的都留给邬见山,等着等着没忍住又多吃了两块。
过了十来分钟,邬见山端着铺了葱姜红椒丝、又泼了热油的清蒸笋壳鱼从厨房走出来。闻清和眼神紧跟着,决定今天给他十个无罪嘴人的机会。
“怎么今天做鱼?”闻清和最喜欢吃鱼,那一盘鱼还没落到桌上,他的视线就已经被粘住了。
“今天想做。”邬见山瞥了他一眼,“毛衣脱了,容易脏。”
“哦。”无知者,判你无罪一次。
闻清和在心里宣判着,脱了那件米色羊毛衣。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拉进闻清和小法庭里开庭一审又被无罪释放的邬见山,转回厨房又端出两盅炖汤。
“明天你生日,我妈问要不要回家过。”邬见山问。
“行,那跟阿姨说明天下午回去。”闻清和想了想,回复道。
虽然闻清和和邬见山没半点血缘关系,但从七岁开始,他就和邬见山一起长大,吃在邬家,睡在邬家。
中学时两人走读,生日便都在家里过。邬见山的母亲——邬沅,在公司当领导爱占用工作日搞团建,在家里当家长爱给孩子请假办party。
邬见山和闻清和生日挨得近,邬沅每个年底都给他们请两天假。
也就是两人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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