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晓看着面前的男人,面前的男人眉骨锋利,下颌线条如刀削般凌厉,仿佛每一处棱角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他眼尾那道细长的疤痕,斜斜划过太阳穴,为他本就锐利的目光更添几分危险的气息。
“你先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去大会议室开会,有一个案子今天带你去,就当给你迎新了”
连哲说着放下了手中的材料。
下午2点,“好了,大家收拾一下手中的材料,来大会议室开会了。”
连哲拍了拍手,让队里的人过来大会议室集合。
“这是山晓,我们队新来的同事。”
“大家好,我是山晓,刚从中观派出所调过来”
“哎呦喂,我们队终于来了一个女孩子了”于成在下面挤眉弄眼的说着,脸上全是欣喜。
“说案子”连哲将手中的废纸团砸了过去。
“队长,新来了女同事,麻烦给我点面子好吗?”
于成顺手接下纸团,小声嘟囔着。
连哲挑了挑眉,“案子不破,别说面子了,我让你里子也没有你信不信!”
于成看着连哲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队长的冷笑是队里最让人害怕的,他的冷笑一出来你就知道你再不认真就摊上事儿了。
连哲的冷笑很淡,只是左边嘴角微微扯起,牵动眼尾那道疤跟着动了动。他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于成看,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卷宗。
于成的喉结滚了滚,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头,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办公室里不知何时已经鸦雀无声。
他讪讪地缩回椅子上,听见自己椅子轮子滑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对面工位的老张低头憋着笑,把脸埋进案卷里装模作样地翻页。
“不说就不说嘛”
于成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
“安静下来了现在开始说案件,于成上来说”
于成听见队长喊话,赶忙上前到了投影仪前,说起案子,他身上那散漫的气息瞬间全无。
“这是现场照片,2015年1月20日,接群众报警称自己在晚上在上河桥下钓鱼,有一个行李箱漂了过来,自己的鱼钩钩住甩不下来,于是只能拉过来看看。”
“据当时报警人称,行李箱很臭,把行李箱拉到岸边以后,一只泡肿了的手指从行李箱拉链附近滑落出来,吓得他当时就报了警。”
“根据法医检测死者是一名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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