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的外壳轻声炸开,连接的电线也炸开,时间停滞几分钟,甲板周围方才亮着的灯也熄灭了,唐渊翻开锁背,"锁芯熔断了。"唐渊用拆弹钳夹起舱门锁具,青铜材质的古老机关正在渗出青绿色黏液。
从远处也行来一艘接着一艘行驶而来的中型的货船,传来汽笛长鸣。
当舱门吱呀着打开的刹那,里面昏暗无光,仿佛是一个黑暗的深渊。
手电筒光束照进舱内,司颜池的军靴踢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光束下移,照见地面数不尽的身体,像被随意丢弃的玩偶般交叠在舱内。唐渊蹲身探去最近之人的鼻息,还有气息。
他踩着舷梯向下,战术手套抹开配电箱表面的冰碴,当应急电源闸刀被推上的瞬间,整艘船响起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面前才恢复光亮和供氧。
唐渊突然按住耳麦:“让他们上来,先离那个装置远点。”
司颜池来到船舷边,声音坚定而有力:“你们上来。把人都喊醒,转移出去。”
司颜池拦下了那名队长,“我问你一下,你们上来的时候一个看管的人都没有是嘛?”
“是。”队长回答道。
“好,你们把他们送到这个地方,交给里面的人就行。”司颜池从腰间拿出了一张磁卡按在人掌心里——旗零监狱,旗西路287号。
“好。”队长接过卡片,转身去安排任务。
话音刚落,唐渊从舱内冲出,径直跑向装置,翻看着装置各个角落,在被拆开的铜外壳内侧吸附着枚骨制录音笔,用袖口擦去表面的冷凝水,抓着录音笔凑到了司颜池的耳边,混杂着海浪声的电流声线说着一种不知明语言,结束瞬间,司颜池抬眸那一刻的惊慌占据两人的神经:“回医院!快回医院!”
唐渊的车在医院铁门前急刹,生|锈的栏杆歪斜着倒在雪地里,门卫的尸|体趴在传达室桌上,太阳穴的血|洞还在往外渗着暗|红的血,凝成的血珠滴在键盘上,砸出暗红的圆点。
两人冲进大厅时,消毒水的气味里混着浓重的铁锈味——护士倒在导诊台后,手指还保持着抓电话的姿势,走廊里横七竖八躺着病人和家属,鲜血在瓷砖上冻成暗褐|色的斑纹。
“四楼,重症病房。”唐渊的手机屏幕亮着,定位的红|点在地图上灼灼发烫。他们跑过电梯时,门口处的保洁员尸体还保持着下|跪的姿势,水桶翻倒在地,肥皂水混着血在台阶上结成滑腻的冰。
重症病房的门半开着,手杖摆在地面,刀刃部分还在往下滴着血。
司辰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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