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有查到什么吗?”
江识微摇头,“不过,明日就是当地县令杨平的六十大寿,他广邀八方英豪,无需拜帖,来者皆客。我想在这场寿宴上,说不定可以得到盈虚策的下落。”
自皇室衰微,当今陛下实行买官政策,对象就是像杨平这样的富豪。如今他们在陵阳县内,可以说是进了杨平的地盘。
两人坐的位置离门口有一段距离,谢寒洲刚要说话,就捕捉到了附近异样的动静,有一批人正往客栈的方向来,听脚步声,都是习武之人。
这本也没什么,谢寒洲随意朝门口扫了一眼,刚好,为首的男人也朝他看来。
对视之后,那人居然带着人往两人的方向来了。
谢寒洲认出对面是玄凤山的人,再看领头的青年,下盘虚浮,脚步不稳,身后还跟着两个涂脂抹粉的男人。
玄凤山自诩江湖第一大派,门下弟子嚣张跋扈也不奇怪,但这样堂而皇之地带着情人招摇过市,也太不顾忌名声了。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对方。而江识微哪怕听见数十道逼近的脚步声,也目不斜视地品茶。
“我当是谁,原来是江识微啊。”男人在谢寒洲对面坐下,也不客气,“你是?”
谢寒洲:“临霄山,谢寒洲。”
临霄山昔年也是有名望的大派,如今渐渐没落,自然无人关心山上长老姓甚名谁。
青年长长地“哦”了一声,转而对江识微道:“你也是为盈虚策而来吧?为何与这种人同行?许久未见,我可是想你想得紧。”说罢,朝江识微伸出了手。
离江识微尚有两尺远,那只手就被截在了半空。
谢寒洲露出一个有几分警告意味的笑容,手掌发力,捏得掌中手腕咔咔作响。
江识微放下茶杯,“秦公子,请自重。”
秦白涨红了脸,想挣脱却不能,剧痛之下,慌不择言地骂道:“还不快让你的姘头撒手!江识微,你装什么清高!今天严自时能派你讨好临霄山那帮蠢材!明天就能把你送到本公子床上!撒手,啊啊啊——”
随着一身凄厉的惨叫,谢寒洲一手将对方的手扣在了桌上,一手拔出筷筒里的筷子,手起刀落,将秦白的手掌钉在了桌上。
玄凤山众人见此情状,立刻亮出兵刃。江识微神色微变,将手搭在桌角的断水剑上,威慑力十足地盯着他们。
谢寒洲神色依旧,屈指弹了弹那根直立的筷子,疼得秦白又是一阵惨叫。
江识微摇了摇头,“放了他吧。”
谢寒洲不愿意,冲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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