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本都掩盖不住。
——只是一门旁听课的老师,不算我的老师。
——那也不行!对于你这个阶段的学生来说,扎实的积累是最重要的,要打好基础。
黄重迈投降,“欠字两头低”,欠的论文还不了就处处低人一等。
就当白侍芙不在这个世界了,就当她今天遇到的白侍芙是个和之前白侍芙同名同姓同长相的人,黄重迈这么想。
但是。
她还是非常不爽。
黄重迈到现在二十一岁了,可是她已经过了不止二十一年,拼凑起来一两百年也是有的。但是很神奇,她一直保持着一种很罕见的直率,只要有情绪,就要找到情绪的出口。
好听一点叫做圆融,叫做学会自我和解,难听一点叫做内耗,诸如此类的概念黄重迈从来没有学会。有可能是因为在她短暂而漫长的人生里,她发现了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人总是把发泄情绪带来的后果想得太严重,事实上这些后果大多是可以承受或承担的。
而这样做的原因,是懦弱。
不太懦弱的黄重迈当天就拉着方善睐去借酒消愁,她死也没想到又见到了那个“不在世界上的人”。
她们去了一个常去的清吧,环境好价格高,一杯酒小一百还醉不了人,黄重迈和方善睐一人点了一杯后,从背包里框框拿出一瓶瓶雪花,勇闯天涯。
黄重迈买醉性价比特高,啤酒两瓶就断片了。方善睐酒量比黄重迈好太多,但她此时眯着眼,眼神也没有聚焦在对面坐着的黄重迈身上。
“白老师……”方善睐说。
“你知道我是因为她不开心了?”黄重迈脸颊微红,轻笑道,“不提她,烦,喝!”
“不是,白老师……”
黄重迈听的不是很真切,她已经醉眼朦胧,“怎么又提她,当她不在这个世界了!”
“我怎么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沙哑的声音从黄重迈身后幽幽传来,吓了她一身冷汗。一身冷汗过后,酒醒了,彻彻底底地醒了。
还不如醉着,她暗骂。
白侍芙倒是自来熟得很,拉开椅子在黄重迈旁边坐下。黄重迈嗅到了白侍芙身上的香水味,前调应该有雪梨,中调是茉莉,后调她就闻不出来了。
她又不是狗。
至少这辈子不是。
一个很英俊的男人也跟着凑近。黄重迈紧盯着那个男人,在现实生活中她很少用英俊形容男人,觉得很old school,但是她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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