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了,要是和萧云止成不了,就该做与李砚舟成婚后的打算了。
次日安琼又起了个大早。但直到用完早膳,她也没见着丽妃。
安琼闲来无事,只好自己去后苑园林走走消消食。将园林都逛了个遍正准备回去,恰巧侍女来叫安琼了。
还未走到殿门口,安琼远远就听见姑姑愤怒的叫骂,还夹杂着玉器落地摔碎的响声。
“他算个什么东西?攀上安家是他一家子几辈修来的福分,还敢干出这等荒唐事…”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安琼心头。
她快步走进殿中,只见丽妃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扶着腰,脸上满是怒火,脚边是散落开的玉杯碎片。
“姑姑,这是怎么了?何至于动如此大的气?”安琼替她抚了抚胸口。
丽妃给了侍女一个眼色,侍女立刻上前解释:“昨晚皇城司查案,在城西一家赌坊查出来贩卖私盐的勾当,赌坊里的人都被抓了,今儿一早萧夫人就来央着娘娘找人把萧公子捞出来,娘娘去问了才知道,萧公子不仅赌钱,还…还狎妓。”说到这,侍女抬头怯怯地看了丽妃一眼。
丽妃怒火更甚:“他萧家本就是看我得了宠才贴上来的,我念及幼时情分再加上她儿子与琼儿年龄相仿,想着或许能做个媒,才与她重交,她倒好,平日里对着我把自己儿子夸上了天,到头来是个什么玩意儿?”
如今宫中势头最盛的就是丽妃,安文澜又是太子少师兼参知政事,在朝堂上位高权重。就门第来说,京中高门子弟谁和安琼成婚多半都算是高攀。
“这是好事呀姑姑。”安琼安慰她。
闻言,丽妃稍稍息怒了些:“什么?”
“倘若我真的和萧公子成了婚,到那时再发现,我便是丑闻缠身,但现在只有他一人,姑姑不再与他家来往便可,我们也无损失啊。”安琼一番话说得丽妃舒坦了许多。
她笑着刮了刮安琼的鼻头:“还是琼儿聪明。”
安琼也跟着笑起来,只是心中如浸了水的棉花般沉甸甸的。
如此一来,她怕是来不及与别人议亲了。
看来要早做与李砚舟赐婚的打算了。
天和十六年一月。
万国使节云集京城。宫中的上千盏琉璃灯已燃了一夜,将汉白玉阶照得如同天河倒悬。宫墙内外,禁军严阵以待,确保今日寿宴不出一丝差池。
卯时三刻,太极殿前织金红毯蔓延数千米,文武百官着蟒袍玉带鱼贯而入,各国使节带着无数珍珠璎珞在朱雀门前排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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