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她勉强笑笑:"手语退步了,看不懂。"
沈寂川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知道她在说谎,但没有拆穿。只是轻轻拥抱她,然后起身去厨房洗碗。
林昙晞望着他的背影,喉咙发紧。她爱他,正因如此,不能让他眼睁睁看着她死去。沈寂川已经经历了太多失去——母亲、童年、尊严...她不能成为又一个伤口。
窗外,雨停了。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茶几上的相册上——那是林昙晞从莫斯科回来后开始整理的,记录了她从17岁开始的所有旅行。她伸手拿过来,翻到最新的一页:莫斯科红场的合影,沈寂川站在她身边,表情是罕见的放松。
一滴血突然落在照片上。林昙晞慌忙用袖子擦拭,却只是把血迹抹得更开。她抬头看向厨房——沈寂川背对着她,应该没发现。她迅速合上相册,塞到沙发垫下。
当天晚上,林昙晞在整理设计稿时,无意中看到沈寂川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来自莫斯科警方的短信:
【关于谢尔盖·伊万诺夫提前释放的通知...】
林昙晞的心跳加速。谢尔盖·伊万诺夫——沈寂川的父亲。她记得那个名字,记得那些可怕的疤痕。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释放日期:本周五。建议保持距离。】
林昙晞的手不由自主地发抖。她轻轻放下手机,装作没看见。但当沈寂川从浴室出来时,她忍不住问:"你父亲...要出狱了?"
沈寂川僵在原地,水滴从他的发梢滑落。他慢慢拿起手机看了短信,脸色变得惨白。
"他会来找你吗?"林昙晞轻声问。
沈寂川摇头,但眼神不确定。他写道:【他不知道我在巴黎】
林昙晞想追问更多,却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扶住桌子,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耳边是沈寂川焦急的呼喊(尽管他发不出声音),但听起来那么遥远。
"药...蓝色药..."她艰难地说,随即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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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昙晞再次醒来时,刺眼的白光让她立刻闭上了眼。医院。又是该死的医院。
"醒了?"一个陌生的男声说。
林昙晞勉强睁开眼,看到一位戴眼镜的医生站在床边,正在检查她的输液袋。
"沈先生去买咖啡了,"医生继续说,"我是拉瓦尔医生,心脏科主任。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吗?"
林昙晞尝试坐起来,却被一阵剧痛按回枕头上:"心脏...衰竭?"
"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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