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城后要收敛要谦虚如何如何,他就忍不住想犯病,现在是又恶心又头疼。
半月后,车队在清晨本分地进了京城。这一路下来,柳浔亭早已被这轿子收拾的老老实实,这会儿靠着轿内的木板,悄悄从帘子里探出一小撮脑袋,望着车队一侧的人流发着呆。
车队周围皆是热闹的集市卖家们。住在京城里的老百姓终究还是过着普通人的日子,这会儿子又见不知是哪家的皇亲国戚进京,一个个虽在摊位上不动,实际上眼睛老早就往那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车队上瞅了。
京城到底是热闹的,不同于北疆那边,这里的人虽在做买卖时有大方之色,但总多了一份让柳浔亭品不出来的怪异感。
晃悠悠地进了京,车队在一处僻静的大宅门口停了下来。柳浔亭不稳地下了车,景深快他一步扶住这小侯爷。
“侯爷吩咐让老奴带小侯爷去沐浴更衣。”一位家仆迈着小步子走到柳浔亭俩人旁边,看那家仆白发夹黑发,给人上了年岁的感觉。柳浔亭正准备迈开脚,突然泛起一阵恶心,没看清楚地方直愣愣地吐了出来:
“呕!”
那位家仆脸上有点挂不住笑,额角突突地跳:“快给小侯爷拿痰盂来!”
柳浔亭一头扎进水里,往上吐出一串泡泡。
虽说在北疆,水不算是一种很充裕的资源,但小侯爷也不是没有洗过浴,只不过次数比较少罢了。经历了将近一月风沙灰泥和车轿的洗礼,柳浔亭是该好好放松一下身子了。
身子一舒服,他脑子也跟着沉静下来,思索着皇帝召父回京这件事。柳家在边境的势力确实大,且柳氏一族是于先帝时期才迁至北疆地区,那时柳浔亭的祖父尚在,如今先帝驾崩,新帝登基,自然对柳家会有些不放心。
但这也不至于将柳家召回京吧?好说歹说这皇帝老儿合该暗中派个人调查一下北疆情况才是。
柳浔亭在心底暗暗吐槽。
不待柳浔亭用过午膳,柳征马上将柳浔亭带着去皇宫里。
“爹爹,真的用得着这么急吗?”柳征没说话,只见他眉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的表情好像凝固了一般。柳浔亭看自家爹爹这副脸色,以往只在战事很难缠的时候见过,看的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柳征后头走。
被内侍带着走进正殿大厅,柳浔亭低着头,学着父亲的样子行礼。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道声音同起,只听龙椅那边先传来一声浑厚的笑:“爱卿快请起!”那人令下,
柳征父子俩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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