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昨天一夜没睡好,现在刚用过膳,先缓缓食,再休息。”
左怀容突然开口,谷时悦一愣,没说出的话在嘴里绕了一圈后,只剩下一个字:“嗯。”
从左怀容离开,谷时悦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出神。
“主子。”
“影五?”
“主子,是属下!”
“什么时候来的?”
“属下一直都在。”影五低垂着头,不敢去看谷时悦,犹豫片刻后又加了一句,“左大人知道属下在。”
“他知道?”谷时悦声音很轻,要不是影五作为暗卫对声音敏感,很难听清。
将头低的更低,影五回道:“当日影一紧急通知属下主子有难。属下赶到时,只看到影三和其他兄弟的尸首混在士卒之中,到处寻不到主子。还是身受重伤的左大人亲自找到的您。属下有罪,未能保护好您,请主子责罚。”
听到影五的回答,谷时悦总感觉哪里不对,左怀容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好了,你下去吧!”
“请主子责罚!”
“此事容当后议。先下去吧!”谷时悦揉了揉犯疼的太阳穴,语气多了些烦躁。
“是!”
倚靠在床栏,谷时悦毫无睡意,他怎么也想不起三年前他是如何失忆的,甚至对这三年发生的事都有些模糊。
“殿下!您让我怎么办?我好痛苦!我好想……,把……”
不知何时睡着了。谷时悦陡然惊醒,耳边似乎还残留着湿热气息,安抚着狂跳的心脏,他感觉事情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谷时悦失神地喃喃自语。
寂静的书房里,影五站在屋中。左怀容在画画,不用走近看,影五都知道那人在画什么。
“影五,你和殿下说了什么?”最后一笔落下,左怀容很满意面前的画,将之前晾好的画仔细卷好收起后,才小心地把新画好的放到一旁晾干。
即使见过很多次,影五还是觉得这样的左怀容有病,有大病。奈何他主子现在寄人篱下,他也只好视而不见。
许久未得到回应的左怀容,抬头看到影五扭曲的脸,嘴角露出一丝轻笑:“这就受不了了?”
“哪里!左大人之心,众目昭彰。况且,三年了。”影五想到这三年的布局,他是越来越看不透左怀容了。
三年,足够局势,每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影五不确定他的主子是否愿意再迈进那如深渊的泥潭,但他们时刻备命,听候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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