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幸福不是温暖和爱护,是信息素,是□□。
我无法回忆刚刚混乱之中的丑态,惶惶垂下头,抚摸那个沉寂多年,在此刻烫得吓人的腺体。我的生理知识不至于匮乏至此,种种迹象都在证明者,我是一个omega。
性质完全不同了。作为一个omega的出卖,与beta是不同的。哪怕此刻跪倒在alpha的双腿前,我也还是我;但如果被标记,我就只是alpha的附属品,被信息素驱使与绑架的奴隶。
信息素能够起到的作用,比我从书上、生活中看到过的还要可怕。我到现在才意识到,我对楚既明的态度过于平和了。那一夜,长时间的信息素纠缠交换,影响着我对楚既明更加依赖与信任——对这个让我流产后,跳江自杀的罪魁祸首。
而我在向他自荐枕席,以毫无反抗的、直接投降的懦夫姿态。
情况不一样了,我按着腺体,以为自己在思考要不要逃跑,然而实际上大脑一片空白。
楚既明抬起脚,靴子踩在我的肩膀上,随着他俯身前倾的动作,压得我不得不塌下脊背:“彻底分化了啊。”他散漫地说着,“闻起来倒是高阶……”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时候才分化的。”楚既明眯起眼和我对视,“发育得倒是不错。”
我感觉不到什么屈辱或是羞惭,麻木地看着他。他又笑起来,捏着我的脸颊道:“舌头伸出来。”
我顿了一下,依言照做,眼睁睁看着他拿着还在燃烧的烟头,按在我的舌面上。
恐怖的疼痛让我握紧了拳头,拼尽浑身上下的毅力才忍住没有将舌头缩回去,极度的疼痛让我感觉我的眼球和大脑都在颤抖,泪水疯狂从眼角滚落,我的的鼻子也在一抽一抽,发出失控的痛苦抽噎。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楚既明拿开了烟,捏着我的舌头左看右看,我从泪水和撕扯神智的疼痛中,看到他满脸都是满意的欣赏。
“这样才漂亮嘛。”他大发慈悲般松开手,我立刻缩回了舌头,却不敢完全合上嘴,以免让口水刺激到伤口。
发现好像是“可以了”,我连忙开始系扣子,要从刚刚上来的电梯离开,楚既明叫住我:“走反了,另一边。”
他说的是一个观光梯。我不疑有他,只想快点离开此刻的楚既明,拢着衣领几乎是用跑的进了观光梯。
里面只有上下两个按钮,但却没有将我送到我想去的一楼大门——它停下来的时候,门外站着我刚刚才见过的人:may。
他已经换掉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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