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都想把耳朵捂住,因为他们实在受不住自家公子这伴装温柔体贴的样子。
“长生。”柳知言想问问秦晋到底在搞个什么鬼。
“公子,你的手!”长生一眼看到柳知言红肿的手,心疼得要命,这是天冷了又加重了,这死破烂地方又没药。
柳知言压下发白的脸色:“帮我倒点冷水过来,顺便拿条毛巾,别惊动这院里的人,麻烦。”
长生急忙说:“公子,冷敷是没多大效果的啊,你这手许姑娘说不认真处理迟早得出大问题啊。”
柳知言笑笑,并不想多言,许青鸾大概是这世间唯一关心他死活的人了,如若让她知晓他来晋国接了这么个剌杀大人物的活的话,非闹得大家都不好过。
“别磨磨唧唧了,一个大男人能提得起剑就不错了,又不用细致得像个女儿家绣花针很手巧。”柳知言自我安慰得很好。
长生低声道:“说得现在您能提得起似得……”
柳知言没听清,但深谙不是什么好话,于是让他再说一遍。
长生疯狂摆手表表示什么都没说,拔腿就跑去端冷水。
柳知言莫名其妙摇摇头,他很凶吗,怎么手下的人每次看见他多说几句话就如遇猛虎,生怕将他们吃了。
其实长生如果懂得柳知言现在的疑惑,他一定会很大声地告诉他在手下眼中的自己,当然这是不敢说的。
长生端来冷水,小心翼翼将长白的毛巾打湿拧干,正要帮柳知言冷敷一下。
柳知言刷的一下躲开他的触碰:“我来就好,你且先下去传信春影行动到哪处了。”
长生一脸茫然,公子这些年从不让旁人触碰,如若不是那个贱人,公子岂会如此。
但长生也不敢表现出什么别的神色,唯唯诺诺道:“是。”随后行了个礼往屋外退去。
柳知言叹了口气,拿起毛巾轻轻按压,有点舒服得让他长呼一口气。
其实秦晋说的并无道理,他如若进王府自然是上策,可偏偏听说那世下殿下性情阴森冷酷不定,心恨手辣,单是这样柳知言岂会害怕,可这么个男人,居然喜欢男子,柳知言深深不能理解,他进去如若被这世子逗弄一下他非得立刻拔开剑与他一亡两尽。
这样必然得出祸事,加上那秦晋居然让柳知言去引诱他,还说得一本正经跟孙子兵法一样,还取了个雅致非凡的词“美人计”
柳知言当场听了便用手中的折扇往秦晋脸上甩了上去,并怒骂丢下一句不可理喻。
秦晋还想飞鸽传书验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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