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启烁大大咧咧地横卧在顺流而下的小船甲板上,斗笠盖着脸,好不逍遥快活。
郎蘅则坐在一边,素手伸进水里,鱼儿的唇争先吻过他的指尖,清波荡漾映得他眉目如画,之前脸上骇人的血纹尽数消失,他忽然轻笑:“将军,咱们的盘缠是不是又被你拿去挥霍了?
“回来后一句话也不说,是做了亏心事儿吧……”
一阵风吹来,严启烁取下斗笠坐了起来,承认道:
“对啊,我买了两坛好酒。你不是说今晚就能入住你在江南置办的宅子吗?我买两坛酒,到时候庆祝庆祝有何不妥?”
闻言,郎蘅忍俊不禁:“那怎么不到地方了再买?万一行舟过程中坛子撞碎了怎么办?”
听到二人对话的船夫大声说:“两位郎君,老汉我行了一辈子的船,稳得很!坛子要是碎了,我倒出银两作赔!”
“哈哈哈——”船上一派其乐融融。
当天傍晚,晚膳后。
“将军,咱们这……叫不叫私奔?哈哈——”郎蘅揽过男人的肩膀,鼻头发酸地看着渐黑的天幕,喊着熟悉的称谓,尽管对方已是一介白身。
严启烁笑了,从怀里掏出一沓的万两银票,说出了迟迟不敢吐露的话:“相公,这是我带来的嫁妆。
“至于三书六礼,过几日在置办。如此一来,三书备、六礼成,你我就是明媒正娶了。”
郎蘅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抬手揪住对方的耳朵,道:“你这又嫁又娶的,想干什么啊??”
他们中,一个以为对方也是重生回来的冤魂,死乞白赖地拉着对方逆天改命;一个用自己的心血作引,起初只打着借刀杀人的算盘,想让对方重生,做他的马前卒、盘中棋。
两个互相利用的人,最终互相沉沦。
深夜。
两人在寝卧里喝得醉醺醺。
“郎蘅,我好像,非常地,喜欢你了……”
半醉的郎蘅回抱住说着情话的严启烁,笑着亲上他的眉眼,一寸寸下移,直至亲到嘴角。他们不再是各自以为的执棋者与棋子,而是心甘情愿的,双方的共犯。
隔山纵火,慢解罗袍。
玉柱相摩竖当空,试作萧吹;
长指沾抹杏仁油,探刺魄门。
“你……”郎蘅突然失声,疼痛洗刷了醉意,他伸手推挤严启烁,试图躲避身体的异样,“唔嗯……死狗,我要在上面!你给我松手!!啊——”
“谁强谁在上,你打不赢我。”严启烁凑上前舔舐对方的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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