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白人的。计新仪的人设不讨喜,之前她上了一个服装相关的综艺,茶里茶气的,招了一波黑。
他们立刻摸过去骂了:“好你妈好,你跟他一个被窝睡过啊,你知道好?!”
乔唯皙浏览了一阵微博,把手机关了,落得清净。
她给言澈说:“我其实不主张任何一种暴力。既然是力,承受的那方就是弱者。但有的人,就该被恶意中伤,体会一下痛的感觉。”
俩人正在吃brunch,言澈把虾剥完,放到她盘子里,“少上网。现实生活中那么多讨厌的人,他们到了网上就能被净化?”
乔唯皙:“第一次被黑的时候,我忘记是因为什么了。我反击过。非常用力地反击过。但你知道吗,人最深处的特质是黑暗的。大众在虚假的关怀后,会厌烦,因为你展示了不美好的东西,展示了恶,或者说,展示了部分的他们,久而久之,他们会站在对立面,认同那些诋毁。”
言澈:“那你后来怎么办的呢?”
乔唯皙:“有几个人被我告得很惨,被封号了。我的律师在这个领域没有输过。”
“你知道吗,我胜诉那天,他们求我放过。可笑吧,雪落成山的时候,大家都藏在冬天里,为冰天雪地献一份力,而我一旦揪住几朵雪花,他们就求饶,说他们不过只是雪花,说我并没有因为这点儿冷,熬不过冬天。”
“我不原谅他们,当然也不恨。杀人偿命。用恶毒语言戳出的无形的洞,麻烦他们用最在乎的金钱来还。我不缺钱,但我缺道歉,缺他们被法律制约的痛快感。他们赔我那点儿钱,远不够我请律师,但我乐意,因为我买来了高兴。”
“他们不爽了,我就开心。”
“言澈,我做了很多世人看起来很善良的事,但我内心是有暗黑面的。”
言澈:“没有人愿意享受这种快感。”
不过是为了自保的反击。蝴蝶破茧,谁说长翅膀的过程不痛。
他说:“你就是从那时候睡不着,整夜整夜失眠的?”
他每次翻她的ins账号,她总在她的半夜时间给别人点赞。
乔唯皙点头,“那是以前。现在都习惯了。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去,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事儿在等我呢,我非待在网上啊,没有自己的生活吗。专注自身比较重要,看牛看羊看花看海都比网络世界有趣。”
“哦还有,计新仪这个名字你记一下,她在我的小本本儿上。”
言澈被她这说法逗笑,“嗯,我知道了。”
乔唯皙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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