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橡木桶陈酿,经验老道,阻止岑绍淮加冰,说必须纯饮,方能品味。
简溪灵第一次喝酒,很快就飘飘然,酩酊大醉。
酒精烧得心肺俱焚,神智涣散间只朦胧看见一张熟悉的冷脸,声音夹杂怒气:“谁给她喝的酒?”
简溪灵已经颠颠倒倒,大着舌头说不清话。
幸好有靠谱的梁川,愁眉苦脸端着半杯六十度的威士忌,替她解释:“只尝了两口,就这样了。”
简溪灵头痛欲裂,昏昏沉沉,被困在支离破碎的梦里。心脏像被巨石压住,呼吸不畅,惊叫着骤醒,胸口仍传来钝痛,连绵不断。
脚步由远及近,那个声音又响起,却温柔了一些:“还难受吗?”
简溪灵愈醉愈深,满脸湿泪,冷得连指尖都在发抖,下意识就朝着最近的热源靠过去,手抱住眼前的脸,细瘦的胳膊如筛糠,喃喃自语:“好冷,我好冷。”
简溪灵整个人都贴上去,对方似乎愣了一下,但还是伸出手,安抚地拍着她的背。
不够,不够热。
简溪灵连汩汩涌出的眼泪都带着凉意,睫毛湿漉。
她迷惘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嘴唇。
鲜活,红润,似火如温。
简溪灵此时根本禁不起这样的诱惑,如绝处逢生,她凑过去,想吻住这个救命稻草。
却被躲开了。
拍背的手掌顿住,按压的力度却大得简溪灵脊骨发疼。
简溪灵仿佛听见两种快速跳动的心跳频率,她神思远走,目光失焦,却不肯放弃,重复又混沌地喊着:“我好冷。”
“陆与溟,我好冷。”
这一次凑上前,得到了。
陆与溟手臂牢牢锢住简溪灵,嘴唇含着炙热的暖意,轻而易举就消解所有的惶然绝措,缠绵流连,久久挥之不去。
简溪灵从不省人事中清醒时,窗外黎明微曦,她睁开眼睛,呆愣着环顾四周,装饰结构眼熟,陆与溟的卧室。
身体恢复得比喝醉前还好,简溪灵头脑清明,挣扎两秒,毅然决定,先走为上。
从陆与溟的衣帽间里翻了件开衫,暖洋洋披上,脚步轻悄,踩着玉石雕砌的螺旋楼梯,顺利走到客厅。
侧边餐厅有两个正在布餐的阿姨,其中一位莲姨和简溪灵一向关系亲,发现简溪灵偷偷摸摸地攀着扶栏,笑着招呼:“简小姐,快来喝姜茶,少爷晨跑前特意嘱咐的。”
简溪灵咕噜喝完,出门钻进陆与溟常用的车,拜托司机赶紧送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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