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
姜攸检查木柜四周,没发现有什么问题。这才站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确保如果里面有人第一时间她能把柜门关上跑掉。
姜攸屏息凝神,轻轻地叩响木板,咚、咚、咚,一共三下,之后死死盯着木门,她等待着,手指磨搓。
终于,姜攸长吸一口气,没有动静,可能是安全的。
她一点一点地、缓慢地将门拉开,像是怕惊动里面的东西。可老化的合页发出尖锐的吱吱声,在卧房中断断续续,间歇与连续像是无形的紧绷的琴弓,伴随着平稳的动作来回摩擦着她的紧绷神经。姜攸浑身僵硬,透过细小的门缝,一缕的香气从里面飘出。
跑还是装作无事发生继续打开柜门,两个想法在脑中极限拉扯,最终还是选择后者,毕竟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大概率是跑不掉的,倒不如早点放弃抵抗。
姜攸尽量平稳的拉开柜门,香气也变得愈渐浓郁,里面究竟有没有人?难道说里面的东西不是人?一个个念头从脑中飘过。
姜攸轻轻迈出一步,朝柜门里看去。空间昏暗狭小,空气厚重粘稠,厚厚的木板吸食掉本就不甚明亮的光线,一个木桶放置在中央。
姜攸长舒一口气,悬在半空中的心先放下一半,决定凑近看看。
香气愈发浓烈,溢满整个木柜,几乎可以用呛人来形容,姜攸微微皱眉。
因为鼻炎的缘故,姜攸非常讨厌香水,在密闭空间内浓重呛人的香水味塞满鼻腔,她总会被刺激到打喷嚏,严重的时候甚至会流泪。
木桶上沿放着酒红色的垫子,浓烈的香气正是从这里挥发出来。姜攸在凑近的过程中已经猜出这个木桶的作用,应该是原主人用于出恭的东西。
姜攸无语的笑了一下,心脏迟来的放恣地在胸腔里跳动,静静伫立的恭桶好似证明了一切刚刚她的动作都是杯弓蛇影,刚刚的一切都是如临大敌。
从屏风侧面穿过,姜攸才知道卧房是长方形结构,与床相对的地方看样子是一个书房,有一张长桌,放着笔墨纸砚,只是后面的书架却没有几本书,看着稀疏。一张深褐色的圆桌与门相对,桌上放着茶杯茶壶桌旁放着几个圆凳,而她左侧放着梳妆台,但桌面上却没有什么东西。
姜攸打量着这间卧房,里面的陈设属实有些简陋,难不成原主人不受宠?可这具身体白皙、光滑、细腻的皮肤,养尊处优的手,都不像是不受宠的样子——冷宫弃妃,这是姜攸所能想出最好的原因。
姜攸朝书架走去,零星的几本书,说不定能找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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