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印下发文书大小规格都是一模一样的,现在天色昏暗,上面的字迹不仔细看不清楚,但那红彤彤的朱砂印倒是鲜艳得很。
一眼望去,最瞩目的便是这道官印,其他文字便无暇去看了。
还不是谢云徵说什么就是什么。
先入为主。
这样一来,谢云徵的身份也过了明路。
既赢得了他的信任和依赖,又不动声色把即将到来的危机按杀在笼里。
宋相宜心里感叹,果然是个笑面虎,黑芝麻白汤圆。
谢云徵:“方才怕你出事,情急之下,借用了桌上的笔墨。”
宋相宜想起来,孟大山上过几年私塾,学过识字算数,桌上的纸笔之类都是他用来记账的。
他故作疑惑道:“可单凭这个,有什么用呢他们不会认的。”
“确实,单凭这张纸,确实做不得数。”
“现在还缺一件物什,只要有了,一切迎刃而解。”
谢云徵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宋相宜。
“宜哥儿,你可信我?”
宋相宜垂下眼,眼中思绪流转,点了点头。
“我信你。”再抬眼时,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望着谢云徵。
谢云徵:“现下,我们缺一张带着官印文书。”
宋相宜一听,便急匆匆从屋中拿出契书。
“是这个吗?”
“不错。”
谢云徵解释道:“如今天色昏暗,字迹分辨不清,这张契书便可偷梁换柱,成为你我的利器。”
“宜哥儿,你要记住,待会儿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要反驳。”谢云徵的声音忽然放柔,带着蛊惑般的意味。
“交给我就好。”
宋相宜乖巧点头,这位太子殿下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三言两语就反客为主,要过主动权。
门外,孟老婆子的叫骂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几个粗犷男声的附和。“宋相宜!你个不守妇道的小贱人!今日若再不开门,别怪我们砸了这院子!”
“我去开门。”宋相宜作势往院门走,却被按住了肩膀。
谢云徵低头看他,眸色深沉如墨:“既然要过日子,哪有让你一个人面对的道理?”
“我去开,你在我后面。”
这句话说得太过自然,宋相宜一时分不清他是演戏还是真心。
心眼子怪多的,要是原主在这儿,怕是要被这温柔假面骗得死心塌地。
没等他反应,谢云徵已经大步走向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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