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台，人已各自散去。
只有陈书婷站在楼梯口，是在等她。
陈书婷上去挽住她：“小兰，今晚我陪你睡吧。”
“当然可以。”
高启兰把她领到了自己的房间，老宅很小，高启兰曾经的房间是储物间改成的。
一些旧物件高启兰没有搬走，而是跟随老房子尘封在了记忆里。
她和陈书婷挤在小床上，储物间通风不好，高启兰觉得胸口憋闷。
“嫂子，我觉得我好像是个疯子。”
陈书婷看着高启兰有些认真的表情，乐了。
“就这？你觉得高家人有不是疯子的吗？”
高启兰愣了下，随即笑了。
她还想再说什么，陈书婷笑着打断她：“行了，睡你的觉吧，大小姐。”
这个称呼让高启兰沉默了 。
她也不记得这个称呼是从哪起的，好像是她大学时，和同学约好去唱k。商量去哪时，她自然就把人带到了白金瀚，毕竟那是唐小虎的地盘。
领班瞪大眼睛张着嘴，支支吾吾叫了一声：“大小姐......”
他也是傻了，因为平时高启兰几乎没来过，这次他没反应过来，一时忘了该叫她什么。
十分钟后，得知消息的唐小虎匆匆赶来，推开 vip包间的门时，高启兰众星捧月似的坐在人群中间。
他松了一口气，倚在门边，笑着叫唤：“大小姐
。”
另一边，唐小龙气急败坏的说：“你到底怎么想的啊？你不想活了？那么多女人送上来你不睡，你睡强哥的妹妹？”
“哥，说话干净点。她——我配不上。”
*
次日一早，一家人依旧在老宅吃早餐，粗茶淡饭清粥小菜。
高启强突然提起话题：“小兰，等过完年，你去公司那里报个道，每个部门都轮岗两天。”
高启兰点点头，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
她向来就是这样，沉默的接受高启强的一切安排。
她看向唐小虎，后者并没有逃避视线，而是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她。
高启兰知道，唐小虎不想让她接触这些。他想保护她的安全，想保护她的纯洁。
*
这是唐小虎十三年以来第一次没有听高启强的话。
高启兰坐在副驾驶，换上了一身黑色修身针织衫和棕色西裤，头发披散着。
唐小虎发动车子，却久久没有开动。高启强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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