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你到底要干嘛？”双影把碎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能不能要点脸？”
教室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笙念忆盯着垃圾桶里的碎纸，喉咙像被人塞了团棉花：“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双影冷笑一声，往前半步，“班上就你跟我有过节，不是你谁会干这种事？”
“真不是我——”
“啪”的耳光声让全班倒抽冷气。笙念忆的脸偏向一侧，右脸颊瞬间火辣辣地疼。她摸了摸嘴角，尝到铁锈味——牙齿咬破了口腔黏膜。
双影的手悬在半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被不耐烦取代：“离我远点，别再烦我。”
笙念忆盯着她的眼睛，突然笑了一声。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她听见唐梨低呼“天啊”，听见林悦儿喊她名字，却什么都不想管了。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纸片，她一张一张摊平，叠成小小的方块，放进双影的水杯里。
“别人给你的情书，”她的声音很平静，“撕了就撕了呗，关我什么事。”
说完转身就走，书包带子勾住椅子腿，差点让她摔了一跤。背后传来双影的骂声，还有林悦儿追出来的脚步声。阳光从走廊窗户照进来，她盯着自己摇晃的影子，突然觉得好累。
“念忆姐！”林悦儿在身后喊，“你没事吧？”
笙念忆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怕被看见，加快脚步往楼梯间跑。推开防火门的瞬间，终于忍不住蹲下来，把脸埋进膝盖里。
与此同时，教室里传来双影冷硬的声音。她没看周围人的目光，径直走到唐梨座位前，语气平淡却带着警告：“我的事不用你管，别打着我的名义去针对其他人。”
唐梨的脸瞬间涨红，刚要开口解释，双影已经转身离开。她经过林悦儿身边时，顿了顿，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她……不是故意的。”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笙念忆摸出来，看见双影发来的消息：“别搞些无聊的小动作”
删掉消息，她拉黑了双影的号码。楼梯间有风吹过，带来远处的蝉鸣声。笙念忆摸出镜子，看见右脸颊肿起一道红印，眼睛哭得像核桃。她想起妈妈昨天说的“别让这种人影响你”，却怎么也忍不住发抖。
不知道蹲了多久，直到腿麻得站不起来。掏出饭团包装袋，她把叠好的碎纸片塞进去，扔进垃圾桶。路过水房时，看见双影的倒影出现在镜子里——对方正靠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手里转着支中性笔，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笙念忆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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