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归踏入将军府,被人引着往前走。
偶遇萧夫人。萧归客气地微笑着同她点头致意,并不多言,继续走向前厅。
萧夫人面露惊恐,看了一会萧归的背影,手捻佛珠,念念有词地往别处行去。
将军府内一切布置都不如从前,比在长安时要陈旧得多。但到底家底还在,还算过得去。
萧归走入屋内,发现除了父亲,竟然还坐了一个人,是他的哥哥萧诏。
巧了,都回来了。
萧父上下看了他一遍,说道:“瘦了。”
萧归寻了一处离得近的座位坐下,笑了笑:“还要多谢父亲送来的药材,救了我一命。”
“活着就好。”萧父叹息一声,茶也喝不下去,只是捧着茶杯暖手。
萧归这时候才发现,父亲竟是目含血丝,头生华发,一月之间竟是苍老了许多。他哥哥萧诏此刻也眉头微蹙,面带愁容。
他突然想起自己被打入天牢,势必牵连家中众多。萧归一时心生愧疚,问道:“这些日子,家中如何?”
“王姨娘得了疫病,已经去了,”萧诏目露悲切,“如果能够早一点……”
萧父放下茶杯,声音沉重:“人已经去了,便莫要再提了,眼下有更紧要的事。既然清懿来了,便一并说了吧。这江州一案,到底怎么回事。”
萧诏看了一眼沉默的弟弟,抿了抿唇,率先说道:“上个月,谢世子来了几趟江州,找我调取案卷,包含钱粮、军备、各类判案卷宗。我全都仔细看过,觉得没什么问题才给了他。没想到……”
萧父若有所思,眼神从大儿子身上移到萧归身上,皱着眉说道:“我记得江州一案,是原先那个知州谋反,怎么会牵扯到你身上?”
萧诏率先开口:“我不信二弟参与江州谋反一案。若是二弟所为,做的未免也太干净了些。上任这么久,我竟然一点痕迹都找不出。”
萧归耸了耸肩,权当兄长在夸他,想道:如今,朝中虽视萧府上下为一党,但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于是,他轻轻揭过江州谋反之事,把话锋扯到李氏身上:“父亲,如今你我三人掌管南州部分兵权、江州兵权。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使我萧家声势渐大。皇帝很可能已经起了疑心,于是寻了借口将我打下天牢。”
此言一出,在场二人皆是面色凝重。
萧父眉头紧锁:“皇帝对我萧家如此态度,今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这些天,已有许多人与我断了往来,想必是害怕牵涉其中。”他说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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