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等会就要踹到自己身上了。
裴不了:【哥】
裴不了:【有事?】
听说你是我小爹:【没啥,就是你那个番外……要不我给你打三千万,你改一下结局和番外吧?】
裴不了:【小狗打滚.jpg】
裴不了:【小狗捧脸.jpg】
裴不了:【可是我超喜欢哎,不改好不好?】
听说你是我小爹:【行吧,我可是提醒过你两次了,你别后悔就成。】
裴不了正疑惑他这话什么意思,突然“咚咚”两声,家门又被敲响了。
至于为什么说又,因为他被读者拿着刀追到家里砍不是一次两次了。
裴昼从猫眼里看过去,一个穿黑卫衣戴兜帽的高挑男生站在门口,脖子上挂着头戴式耳机,露出的半张下巴白皙、干净。很青春,很帅气,不像是报社的。
裴昼打开了门。
“你好,你有……”
什么事。
没说完,青春男大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上前一步,毫不迟疑地捅穿了他肚子。
看手法,熟练得像宰猪。
裴昼捂着血次呼啦的伤口踉跄后退几步,头晕眼花靠着门倒下,死前想做个明白鬼,硬是忍着疼挤出一句:“你他么……谁?”
青春男大蹲下身,掀开兜帽,露出一张惨绝人寰男女老少通吃的俊脸,呲个大牙一乐。
“听说你是我小爹。”
裴昼震惊地瞪大了眼:“不是哥们,卧槽你……谢寒卻!?”
男大朝他露出个微笑,修长的食指竖在他唇边,阻止了他急切想出口的话语。
“我可是早就提醒过你了哦。”他温柔道,“亲爱的、小爹。”
.
裴昼悟出了一个人生哲理。
单身独居人士,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悟出这个道理的时候,他正躺在珩朝道祖闭关的寒断崖上,睁着双眼无神望天。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飞雪一片一片砸在额头,化成凉水流进脖子。
裴昼躺了一天一夜。
空无一人的寒断崖死寂凄冷,山风呼啸着卷过雾凇,枯枝上堆积的白雪扑簌簌砸落。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畔:“你还要躺多久?”
自从穿回来,裴昼就一直这么幕天席地瘫着,连翻个身他都不愿意,活生生冻成了个冰柱。
“就算你装死,这文你还是得改。”
裴昼抬手,身上的冰块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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