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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沈丛淮言辞简洁,只是说他这里有伤患,伤得很严重。
说话间陈修已经从床上爬起来去收拾药箱了,开了免提问:“伤哪儿了?”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沈丛淮倍感头疼地看着地板上粘稠的血迹,反省自己是不是撞邪了居然真的把齐昭带回来了。
“腺体被剜掉了,腿骨折,还有很多皮外伤。”沈丛淮语气很冷静,但听的陈修魂都要吓没了。
“什么?!腺体没了??”陈修见鬼似的拔高音量,“你从哪个乱葬岗捡回来的人?Omega还是Alpha?”
沈丛淮把手机离开了一点耳朵:“Alpha,不是乱葬岗捡回来的。”
他踢了踢一旁垃圾袋里散发着血腥气和臭气的衣服,纠正:“是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好吧,这么久不见没想到你还变得有爱心了。”陈修吸了口气平复心情,“你发个地址给我,我尽量快点。”
他没问沈丛淮为什么不去医院,这种无言的默契也是沈丛淮联系他的原因。
挂了电话,沈丛淮开始处理玄关一路到客厅的血迹,他把齐昭放到了沙发前的地毯上,下面垫了层尼龙雨披防止血迹把地毯弄脏。
房子不大,五十多平的面积,手长脚长的Alpha躺在客厅里十分占地方。沈丛淮提着拖把被绊了两次后彻底放弃,转去厨房给自己做份夜宵。
晚上路况不堵,陈修住的地方意外离沈丛淮的老城区很近,他一路开过来也就十多分钟。爬楼的时候陈修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打着手机灯,对J市还有这种老小区感到匪夷所思。
敲门过了几秒,沈丛淮穿着白衬衫加围裙的奇异搭配给他开了门,熟悉的眉眼清隽冷淡,一屋柔黄的灯光都不能为他瓷白的脸镀上暖色。
他侧过身让陈修进来,问他:“喝点什么?”
“咖啡吧,刚从床上爬起来我怕一会儿做手术给我困昏过去。”陈修抹了把脸,脱了外套往客厅走。
房子进门左手是半开式的厨房,客厅就在正对门的地方,因此躺地上的Alpha分外显眼。
陈修对这能让沈丛淮这样怕麻烦的人捡回来的Alpha十分好奇,他把药箱放到一旁,好奇地看了眼Alpha的脸。
片刻后,陈修发出一道响亮的吸气声,他几乎是惊得跳起来,手指着地上的人口齿都有些不利索:“……齐、齐昭!?”
沈丛淮泡了杯速溶咖啡从厨房出来,很淡定地说:“小声点,我隔壁是个老奶奶,你一惊一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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