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管跟我说。”
房间不大,但是五脏俱全,苏锦很满意,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床了。
苏锦:“挺好的。”
周坊主:“行,那你收拾下,我先出去了。”
苏锦关上门,解下行囊。
里面是一台小型缂丝机,是他爹送给她的及笄之礼。
苏锦摸上相伴自己的老朋友,固定好经线,将纬线引入梭子,准备好竹拨和剪刀,苏锦坐下来,开始镌刻记忆里的动作。
还有七天时间,她要利用这段时间,再度精进技艺。
丝织大赛,她势在必得。
织造局学徒之位,必然有她一个名额。
隔壁房间,一个织娘愤愤不平地道:“袁姐姐,坊主怎么这样啊,说好了送你去参赛的,今天就领了一个外人顶替你,这也太瞧不起人了。”
袁艺嫉恨地看着苏锦的房间,手上用力,刚刚绣好的花样在她手下崩成一缕一缕的断线。
丝线划伤了她的手,鲜血滴到刺绣上,晕开一片红色的印记。
第二天一早,苏锦提着刚买的一袋丝线回了织月坊,刚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放下手里的东西,苏锦看看一言不发的坊主和几个织娘。
穿粉色衣服的那个最先沉不住气:“把你偷的金线交出来。”
苏锦对她有点印象,昨天上楼的时候,远远看见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哐”地一声关上了窗户。
相当明显的态度,不欢迎你。
苏锦:“什么金线?”
粉色衣服:“你装什么糊涂,坊里的金线一直都是公用的,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哪位姐妹私吞过,你一来,金线就丢了,不是你拿的还是谁拿的?”
苏锦:“你这句话的逻辑不对吧。以前没私吞过,又不能保证以后不会私吞,说不定就等着我这样的冤大头上门才动手呢,正好栽赃嫁祸。”
粉色衣服气急:“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是我们偷的吗?”
苏锦慢吞吞整理起买来的东西:“是啊,不是我,坊主没必要拿,肯定就是你们中间的啊。”
粉色衣服看上去快要气疯了:“你胡说八道!你……”
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子拍拍她:“苏姑娘,不是我们想怀疑你,金线丢了,所有人都有嫌疑,你回来之前,坊主已经查了所有人的房间,只差你的了,清者自清,要不,你也让我们查查?”
苏锦:“凭什么?”
白色衣服的女子:“苏姑娘,你这么不想让人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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