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却无心关心她为何面色羞红,只是问了她的名字:“你叫什么?宴席后我好找你。”
侍女受宠若惊:“藤萝。”
月千里笑道多谢,同江不夜一同走进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正厅,前堂上已然摆了许多桌酒席,都坐满了人喧闹不已,周围五步一个侍卫,个个面无表情肃穆而站,眉梢之间却并无喜色,梁下一身锦衣的赵靖正跟另一个年岁相仿、穿着深灰色衣衫的中年男子低声交谈。
月千里低声道:“那个盘珠串的就是赵栩亲爹,赵靖。”
“他从前在流火山庄习武,后来回芙蕖镇与柳氏结婚,只是柳氏身体不好,在赵栩幼时便去世了,留他一人同丁管家拉扯赵栩,他早年忙于生意又对赵栩疏于管教,导致赵栩如今太过纨绔才不得不严厉起来,反倒惹得赵栩更加逆反。”
“跟他说话的那个正是关家家主,关微宁的父亲关闫,他对关微宁么……一般。”
江不夜敏锐的察觉到月千里言语之中似乎对关闫颇有微词,但月千里点到即止,并不做过多评价。
赵靖年逾四十,黑发里已然带了些白发,面容也因为多念操心家业而显得多少带着疲态,但脊背挺直,带着威严正气,关闫则一身玄衣,与赵靖相比多了少了几分宽厚气度,且唇薄眼尖,颇有一点趾高气昂与刻薄姿态。
不知道他同赵靖说了些什么,赵靖表情显然不愉起来,竟是看见他们之后直直朝他们走来,颇有些拂袖而去的意思,关闫因此面色也阴沉下来,回到上座去,竟是不欢而散。
赵靖到他们面前时,表情竟然并不严肃,反而微微带了些笑意问:“多日不见千里,月楼主近日来身体可好?”
月千里此刻竟也不嬉皮笑脸,正正经经拽着江不夜躬身谢道:“他由于外出一趟身体欠佳不能来亲自赴宴,特意让我来恭贺赵栩新婚,您也终于了却一件心事。”
赵靖捋着胡子叹道:“他可得多保重身体,至于赵栩这个臭小子,真是把人生大事当儿戏一般固执的很,不提也罢……这位小友是?”
月千里笑眯眯说:“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江不夜低下头客气道:“久仰家主名风,特意同月千里前来贺喜。”
赵靖笑道:“谈何名风,不过是一介布衣商贾罢了,多谢仰慕,快快入席吧。”
两人便随意找了角落里的一张桌席坐下,席间有好几个魁梧大汉,还有一个书生拿着把折扇狂摇,唉声叹气地说着这一方空气闷得惹人厌烦,月千里看他还在看赵靖,拉了拉他的袖子:“你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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