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怎么样?”
空气里的消毒水味随着他这一笑仿佛都化作了春风细雨,倪越不自觉的想到那双有力的臂膀。
在倒下去的那刻她还存有意识,应该是被他接住然后送来的医院,不过肋骨下方传来的疼痛让倪越说不出太多话,只轻轻点了下头。
转瞬想到男孩也是中国人,她嘴角牵了牵,忍着疼道:“谢谢你。”
“举手之劳,你刚做完手术,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那是倪越在国外收获的第一次关心,也是她正式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男孩说他叫辛善慈,英籍华裔,这是他在英国的第十八年。
辛善慈,倪越听过这个名字,刚入学那几天,她就从身边的同学或老师中有所耳闻,一个闻名学校的天才华裔,智商超高且精通八国语言。
她的同学Lily曾说:“你是没看到他弹钢琴望向人群的时候,你会发现那双眼睛简直像极了塞纳河畔的春水,真是温柔又多情。”
多情不多情倪越不清楚,但辛善慈的确温柔绅士。
从那以后,两人的交往渐渐多了起来,知道这是她留学的第一年后,辛善慈带着她逛完了学校的角角落落,那个时候,她才惊觉学校居然这么大。
知道她可能不习惯国外的餐食,辛善慈还带着她,驱车前往远到20公里外的一家中餐馆,那是她那段时间以来动筷最多的一次。
到了晚上,他还会带她去观摩泰晤士河的夜景,河畔的灯光和倒影裹挟着浪漫秘意。
……
关于辛善慈的善举,多到倪越记不清。
在倪越印象里,他的耐性异于常人,有一种不属于他们那个年纪里的韧性、体贴,虽然同龄,但她总被照顾,倪越想,他一定是被从小就教养的很好,品性无可挑剔。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在认识的第三年,辛善慈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没有人能找到他。
她试着联系,但始终无果。
她说给沈长灵听,沈长灵猜测:“可能是他家里出什么事了?”
“有什么事能让他的手机号码都成空号了。”倪越问。
沈长灵当即沉默,她也想不到,在倪越的描述里,像辛善慈这样的人,难以想象他会有不能启齿的事情。
后来倪越在学校再次和别人提及他,Lily只瞪了瞪眼睛表示震惊:“啊,真的很久没见他了,他是去进行伟大的研究了吗?”
这可能就是大家对于天才的认可。
她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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