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银铠小将似要说话,挥手制止:“待会儿再说。”
张长东就这么一路傻呆呆地跟着司如意,眼看着一辆六辔马车停在面前,一位士兵上前蜷身跪地充当踏脚,司如意看都不看,踩着士兵后背上了马车,转身朝张长东伸出手:“上来。”
张长东从未见过这种阵仗,更不想踩那士兵,不禁后退一步道:“我就不……不上了吧。”
身后一人立刻粗声粗气骂他,正是那银铠小将:“殿下让你上车你就上,废什么话。”
“哦,好吧,”张长东再次妥协,却避开那位士兵,手撑马车跳上去,“我自己可以。”
司如意进车厢前又唤道:“如卿,你也上来。”
银铠小将司如卿低头行礼:“是。”
车驾队伍缓缓启动,车夫御车技艺十分了得,车子行进平稳,毫无晃动颠簸,张成东却总觉得马车像是行走在极其颠簸曲折的山道上,颠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有时沉入谷底,凉个透,偶尔又冒出一点头,恨不得顺着嗓子眼儿跳出来,总之就是不肯好生生揣在心窝子里,定要跟他作对。他一路上愣愣看着司如意和那银铠小将,半个字都不敢多说,银铠小将却横竖瞧他不顺眼,车厢中没了外人,银铠小将再也没有在外时那般恭敬,问道:“哥,他是谁啊?”
司如意却先对张长东说话了:“长东,他就是我弟弟,司如卿。”
司如卿道:“你怎么能连这个都告诉他?”
张长东跟司如卿点头招呼:“幸会,我是张长东,是如意……是殿下的……呃……”
司如意道:“是他救了我。”
不说还好,一提起此事,司如卿登即眼眶一红,扑到司如意面前想抱他,又碍于一身甲胄唯恐伤了他哥,只得退而拉住他衣袖哭道:“哥,你怎么样,你的伤还好吗?我这就去叫军医来。”
司如意道:“我没事,倒是你,伤得怎么样,毒药可解了?”
司如卿道:“我本就没怎么受伤,一两天也就痊愈了,毒药也不是要命的,不过当时让人使不出力而已,军医看过就好了。”
两人见对方都无性命之忧,暂且放下心,只聊些其他不甚重要之事,张长东却一直有个疑惑处,觉得再不问清楚总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趁着那两人各自沉默时抓紧问道:“如意……不是,凉王殿下。”
司如意道:“怎么?”
张长东道:“我能问个问题吗?”
司如意道:“你说。”
张长东道:“你真名不叫司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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