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对秦书宁的怨毒掩藏不住。
她之前可是厂花，全公司的领导接待客户，都是点名要她跟着服务的。
自从秦书宁来了，她不仅被冷落，甚至常常被人拿来跟秦书宁比较，说她就是路边花，而秦书宁是云中月。
她恨极了秦书宁，一有机会，她就往秦书宁身上泼脏水。
“不会吧，刚刚跟她说话，觉得她人挺好的，很有礼貌，不太像那种人。”一个瘦小的姑娘应声。
“人不可貌相，我亲眼见过吴总拉她的手。”看对面的人质疑，周小兰有些急躁。
她又拔高声音，“你们销售天天在外面跑，哪有我得到的消息准，你瞅她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就是为了勾引领导么，一看就知道被不少男人上过。”周小兰信誓旦旦。
另一个销售卖力应和，“说不定项目都是她睡出来的，我要是像她一样睡，我能睡成销冠。”
“......”
听着这些对自己的恶言恶语，秦书宁直翻白眼。
她对周小兰的了解并不多，只听说她原来是零件安装线上的一个工人，因形象不错，正赶上公司发展壮大，各高管配助理，就把周小兰调了上来。
她平时就负责端茶倒水，接接电话，她既是副总裁的助理，又是行政部门的助理。
秦书宁的工位在总裁办公室门口，在那一层真正跟周小兰能见着的次数都不超过五次。
秦书宁无奈摇头，“果然，女人最大的恶意还是来自于女人。”她咗了下嘴唇，挑着右边的眉毛，慢悠悠的拿起放在桌上的红酒杯，起身朝着几人走过去。
“不过，我喜欢你们的恶意，这样动手的时候才不会有愧疚感！”秦书宁暗暗的想着，嘴角虽挂着笑，温度却不达眼底，看向几人的目光冷的吓人。
最先看见秦书宁走过来的周小兰，脸色慌乱，手扶在放咖啡的桌子上，指甲死死扣着桌面。
“秦.秦总助，您不是跟着吴总么，是来找我有事么？”
她极力的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内心祈祷，秦书宁什么也没听见。
空气停滞了十几秒。
秦书宁微扬下巴，看向周小兰的眼神带着几分睥睨，手上悠然自得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
突然，手腕猛地一转，杯中的红酒全部泼在了周小兰脸上。
“呀，不好意思，手抖了一下，你没事吧？”说罢，秦书宁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周小兰，眼里满是戏谑。
周小兰忍着眼中阴毒和屈辱，接过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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