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前学过书法,写的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笔锋灵动,没有几年的苦练是写不出来。
“这……说不定是你联合你大伯故意仙人跳骗钱!”
丁夫人犹不死心,态度强硬的说道:“我家可是与县太爷有姻亲,你要是不肯嫁给我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符乐安咬唇,眼眸中闪过不甘,纵然他有千百种说辞,在古代封建社会中,都抵抗不过强权,而他一介贫民,最是谁人都可以榨骨吸髓的欺压对象。
“恐难如愿,淮朝并无一人侍二夫的先例。”顾维谙平地掷雷,继续语出惊人,“在县衙的人口簿里,我应是入了籍的赘婿,对吧,娘子。”
费了好大力气,符乐安才把涌上喉间的惊诧咽了回去,眼睛骨碌转了一圈,他展颜轻笑,桃李春风芙蓉面,眉黛浓情未语迟,缓声对顾维谙唤道:“夫君。”
语罢,他后退半步与剑眉星目,郞俊神颜的顾维谙并肩而立,一双登对的璧人现于众人眼前。
“说的没错,五日前,顾小哥便落了安哥儿家的户籍,算作小两口了。”家中母牛难产,受过符乐安帮助的柱子抢先开口,其他受过恩泽的村人则跟着哄喊。
丁夫人瞬间和锯了嘴的葫芦一样歇声了,她便是有万般方法也不可能逼得有夫之夫嫁给自己儿子,况且将符乐安娶进门,整个丁家都会成为永安县茶余饭后的笑柄,可要让她偃旗息鼓,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行,算我被大雁啄了眼认栽,不过婚事不成,聘书上白纸黑字写的五十两聘金你可以如数退还,我十日后差人来收,要是不还钱,没你们好果子吃!”
撂下狠话,丁夫人冷哼,看符乐安也不过是个贫困哥儿,到时候拿不出钱,她再联合县令送符乐安进大牢去,接着头也不回携一众家丁上了马车,周围看热闹的村人也三三两两结伴离开,春耕在即,地里还有不少活要做,耽误不得。
眼瞧众人都走远了,符乐安才松了口气,红着脸与顾维谙拉开距离。
“刚才多谢顾大哥出手帮忙,不然我可不知道如何是好。”符乐安眼眶泛红,穿越以来,无论日子多么艰苦他都觉得有希望,唯独刚刚,不请自来的丁夫人手持一张聘书就差点将他强掠进纨绔人渣的后院时,他才触摸到某种杀人不眨眼的庞然大物的皮毛。
冷冽森然。
顾维谙不以为意,不过是举手之劳就能化解符乐安的困局,唯一受损的恐怕只有赘婿的虚名:“无需言谢,只是……”
符乐安开口,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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