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门没关紧,强风接着把没关紧的门一下全部都吹开,砸到墙面的声音和雷声重合,遮掩住微不可见的闷哼声。
屋内没有开灯,只有偶尔闪过的一道闪电照在她的侧脸上,本来就苍白的脸被映照的更加没有血色。
江朝夕接着用力,颤抖的指尖抵着美工刀的刀背,无视已经涌出鲜血的腕部,接着往下划。
动作进行到一半,灯被全部打开,刺眼的灯光让江朝夕的动作停顿下来,不适应地眯起眼睛,适应几秒后强忍着酸涩转头去看。
来人背对着大门,脸绷的很紧,视线从她的伤口转移到她的脸,雷声在他背后轰隆作响,原本飘打进来落在地板上的雨水此刻全部都打在他的背上。
两人沉默的对视,男人像是一只快要爆开的气球,就差最后一口气就能炸开。
江朝夕缓慢地把刀子放下,双手垂下,任由血液由手腕蜿蜒到指尖,最后落在地板上。
雨滴劈里啪啦打在屋顶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了几天前。
意识回笼的时候屋外阳光正好,透过蒙古包顶的间隙打下来,刺得她重新闭上眼睛。
这是天堂啊。
江朝夕侧过脸避开光线直射的地方,感受到压在身上的重量,重新睁开眼。
陌生的环境。
皱眉,忍着脑袋的疼痛缓慢地支起身子,目光扫到自己身上从未见过的衣服和厚厚的一层被子。
所以她没能死成。
她花了好几分钟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草。”
最后还是没能忍住骂出声。
声音刚落下,‘吱吖’的开门声响起来。
顺着声源看过去,一个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口,单手端着托盘看她。
江朝夕也在打量他,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剃了寸头,五官清晰的露出来,随着男人慢慢走近江朝夕看清他的脸。
长得还蛮帅。
江朝夕呆了两三秒,随后不自在地抿唇,男人也不说话,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后慢慢靠近她,最后保持在一个社交距离。
“我怎么在这?”
她憋不住,率先打破沉默,把被子掀开。
回答她的是沉默,男人在她的目光下指着自己的嘴巴摇头。
视线从他的脸移到耳朵,没有助听器。
聋哑人?
“能听见我讲话吗?”
换来的是点头的回答,这让江朝夕松了口气。
至少还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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