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扬了扬手示意前面的司机停车,再说:“你自己考虑清楚再说。”
考虑清楚?是了,以母亲的性子这一别,就不会再要她了,阿奶生病了,大伯伯娘也没有义务抚养她。
那她到时真成了没人稀罕的孩子。
可是——
奶黄皮毛的小土狗前爪紧紧趴着车窗,摇晃着尾巴,巴巴的望着昭暮。
她看着母亲,渴望,央求,失望。
昭暮鼓起勇气想下车,但是——
最后,她做了一个决定。
昭暮跨下车撸了撸小土狗,牵起它的绳子,隔着车窗认真凝视着莫瑜,“如果你能让我带它一起走,以后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莫瑜瞥着跟她叫板的女儿,又往下瞅去摇头晃脑的狗子,敛了下眼中神色,点点头,算同意了。
汽车徐徐的离开那片巷子,逐渐模糊变小变小,直至模糊成小黑点,消失在了拐角处。
余昭暮就这样离开了同阿奶生活长达四年的南方小镇,开启了她在北方的旅程。
从没踏足过祖国北方的昭暮被两件事惊到了,一是北国室外的温度;二是北国莹白不似凡物的冬雪。
瞬间让她想起和阿奶在昆剧院听过的戏剧——《雪夜访普》,那时她还不太能听懂昆曲,只记得小小舞台就呈现出北风呼啸,白雪皑皑,一派北国风光。
没想到如今她真到了北国,到处雪皑皑的,但室外零下的温度,呼啸就来的风让她瞬间想扒下狗子的皮毛当围脖。
路面盖着薄薄一层积雪,昭暮刚想拉着小狗跟上莫瑜步伐,一旁的狗子就使劲欢脱甩开绳子,往前面跑。
她来不及拉紧绳子,只能拖着小行李箱越过母亲追上前。
这只贪吃狗,一嗅到什么好吃就六亲不认!
她不止一次跟阿奶吐槽过,阿奶乐呵呵说,食得是福。
此时她有点后悔带它来了,一个劲地丢人!
丢人的狗子正一个劲的往少年身上拱,少年一旁黑不溜秋的大犬立马吠着护住少年。
昭暮快步上前牵起绳子拉开它,保持一米距离,气鼓鼓的瞪它。
“对不起,有没有伤到你?”昭暮拉着小狗,抬头满怀歉意的致歉。
对面少年没看她,只见他呲着牙一脸嫌弃地抖着裤子,灰色休闲裤有一块深了色痕迹。啊!那是狗子口水!
昭暮掏掏口袋,却发现她并没有纸巾,幽怨地瞪了眼低头舔雪的狗子。
少年不再停留,牵起他的大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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